很喜欢纪录片 The Unbelievers,片尾 Sarah Silverman 讲了她的故事:
人们总说,哦,去以色列,那里会永远改变一个人,你会 feel so connected. 她到了哭墙,看到给男人地盘有那么大,而女人的只有那么一丁点儿,“我压根没有感到跟谁 connected.” 她还被要求盖上小腿,遮住脸面,不然会被人们丢石头砸。“我唯一的想法只有 fuck you!”
2019.03.27 更新:
两年多了,回来补全这篇。I still am an unbeliever (nonbeliever/atheist), thank God for that! 哈哈哈开个玩笑……
17 年夏天,一个当时还不太熟的朋友带我去了当地 Greek Church 办的美食活动。吃东西之前先参观了教堂,似乎是我去过的第一个 Orthodox Church, 小而富丽。朋友和神父聊了一会儿,我听出朋友自己好像并不是 churchgoer – 我们还没聊过这个话题。随后吃了 lamb gyro, 略失望,但是甜点不错,也是我第一次吃到 baklava – 如果没有肉桂就更好了。
重点是,回去的路上和朋友再次聊起来,她说她很久没去过教堂了。然后我像出柜一样说,我是 atheist, 将来最多是 agnostic.
在基督徒房东面前我大概没用过 atheist 这个词,只说过 I’m not a religious person. 我其实不确定这种择言有没有必要,毕竟她讲自己亲爱的爸爸就是 agnostic. 我也不会说 “I’m still searching” 之类的,因为那是扯谎。
(未完待续)